“嗯。莫顿还为他的这位情人作了一首《爱城》。”余乔回答道。
“你弹钢琴。”司翌继续说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余乔惊讶。
司翌看着余乔修长细白的双手，那双手骨节分明，匀称自然。
他之前也有过几个弹钢琴的小情人。
“你的手适合弹钢琴。”他微笑道。
余乔看了一眼自己的手，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。
他低头喝杯子里的酒。里面的酒一下子被他喝掉了一大半。
“你想上去弹一首吗？”司翌问道。
听他这样一说，余乔的手指动了动，他刚才听着莫顿的钢琴曲的确想弹了。
“不用了，我可以回家弹。”余乔想了想，还是拒绝了。他挺想继续听莫顿的音乐的。而且，他想喝完手中的酒。
见余乔慢慢地喝完了书中的酒，司翌放下手中的杯子，“走吧！”
“去哪儿？”余乔疑惑。
司翌挑了挑眉，“你想去哪儿？”
“我，我回家。”余乔答道。
“我一般不去别人家里的。如果你在这里不习惯，可以去我的另外一套房子，离这儿不远。”司翌看着余乔。
“我为什么要去你家里？”余乔问道。
“你不是要和我约炮吗？”司翌挑眉。
“约炮是什么？我为什么要和你约炮？”余乔皱眉，这人说的话他怎么听不懂。
司翌一愣，他看了一眼余乔灵透的眼睛，里面明明白白地流出了疑惑，证明他是真的不懂。
他轻笑出声，“你知道你刚刚点的那杯酒的意思吗？进击者，约炮。”
这酒还有这意思？余乔在心里暗想。
“没关系，我很喜欢你。现在我们可以互相了解一下，如果你愿意......”司翌的话还没有说完，电梯的门开了，一个人直接走向了余乔。
余乔转头，看见来人高兴地叫了一声，“爸爸。”
司翌看见余枢，“余总，好久不见。”
“好久不见，司总。”余枢面无表情的答道。
余乔看见余枢来了，拉着他的衣袖，“爸爸，我刚刚喝了一种很好喝的酒。”
司翌听着余乔的称呼，挑挑眉，他是听说过余家最近不知道从哪儿认回一个小少爷。
当时余枢发邀请函时他正在国外，没有去。
“司总，再见。”余枢任由余乔拉着自己往吧台走去。
虽然心里暗道可惜，司翌面上还是露出一个礼貌地笑，“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