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你可一定要喊醒我哦!”
“好的,”妈妈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蛋,我将手伸进妈妈的胸脯,色迷迷地
拽住那对久违的酥乳。
“嘻嘻,喂,”我握着妈妈的酥乳,美滋滋地冲老姑笑道:“老姑,你看,
妈妈的咂咂多大啊!”
“哼,”老姑非常让我失望地转过身去,她轻轻地哼哼一声,然后,用被角
将脑袋紧紧地包裹住。
唉,老姑又生我的气啦!自从妈妈走进屋子里,我便无比幸福地与妈妈厮守
在一起,因过度兴奋,我完全忘记了老姑的存在,我冷落了老姑,这不,老姑正
跟我沤气呐。
说句良心话,老姑很喜欢,很爱我,同时,这种喜欢,这种爱,是非常排他
的,甚至是不允许别的女人来分享的。为了我,老姑与小蒿子扯破了脸皮,她指
着小蒿子的面庞,丝毫不念及自己的长辈身份:“哼,小骚屄,以后,你别来我
家玩!”
“咦——,咦——,”小蒿子可怜巴巴地哭涕起来,奶奶虎着脸冲老姑吼
道:“菊子,你瞅你,哪像个老姨的样子啊!”
“老姑,”我一只手握着妈妈的酥乳,另一只手悄悄地探进老姑的被窝:
“老姑,老姑,老姑好,老姑好!”
“去,去,好烦!”老姑扭动着娇巧的身体,拼命地抵挡着我的抓挠,我心
有不甘,正欲钻进老姑的被窝里,好好地安慰一番醋气大发的老姑,妈妈却死死
地搂住我:“大儿子,别乱动,半年多没有见到妈妈啦,来,让妈妈好希罕希罕
你!”
说完,妈妈捧住我的脸蛋,不容分说地亲吻起来,那臊热的,混杂着淡淡香
脂味的口液,成片成片地漫浸在我的两腮上,同时,从妈妈的喉咙里,传来一阵
阵咕噜咕噜的响声,似乎在吞咽些什么,我悄悄地睁开眼睛,发现妈妈在不停地
吞咽着自己那滚滚的口液。
我特别注意到,每当妈妈张开小嘴,狂热地亲吻一下我的面庞,便会从嘴角
处,涌出一丝丝粘稠的口液,并且,妈妈的面颊异常燥红,**辣的珠唇贪婪地
啃咬着我的面庞,那份投入,那份幸福,仿佛在咀嚼着一块块鲜嫩的细肉。
“好甜啊,”妈妈自言自语道:“小孩的肉皮,不但细嫩,还很甜、很甜
的,哇,好嫩的小脸蛋哦,妈妈怎么总也希罕不够呐,啊,大儿子,妈妈真恨不
得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!”
望着妈妈那痴迷迷的神态,我一边享受着妈妈幸福的爱抚,一边思索着妈妈
对姐姐的冷淡。姐姐一个人,孤零零地蜷缩在炕梢。除了爷爷和奶奶,叔叔和姑
姑们很少有过对姐姐真诚的关怀和爱怜,在他们的心目中,姐姐是无足轻重,这
不为别的,只因为姐姐是女孩,没有小**。
突然,妈妈将手伸进我的胯间,一把拽住我的小**:“哎哟,半年没看
到,我宝贝儿子的小**又长了,嘻嘻,”
“嘿嘿,妈妈,你看,”我一脚蹬开棉被,小屁股往上一挺,得意洋洋地向
妈妈炫耀着又长大一些的小**:“你看,你看,我的**又长了!”
“别闹,”妈妈帮我盖住了棉被:“天太冷,小心感冒啊!”
“哦,”我一头扑进妈妈的sū_xiōng里,双手搂着妈妈的脊背,在空前的软绵和
微热之中,慢慢地进入了甜美的梦乡!
……
(二十)
“大黑猪,过来,”我站在院子里,冲着憨愚可爱的大黑猪摆了摆手,嘿
嘿,出乎我的意料,如果是在往常,大黑猪一听到我的喊声,一看到我的影子,
便会不顾一切地溜之乎也,或是逃之夭夭。而今天,大黑猪却非常意外地向我走
来,粗硕的大鼻子哽叽哽叽地嗅拱着我的裤腿,无拘无束地与我亲热着。
我蹲下身去,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大黑猪毛茸茸、肥实实的脑门,反复地摆弄
着那对摇来晃去的大耳朵。大黑猪抬起头来,湿乎乎的大鼻子顽皮地拱顶着我的
手膊,两个大鼻孔pēn_shè着呛人的骚气。我顺手掏出一块小饼干,大黑猪眼睛一
亮,大嘴一张,一口吞将进去,一对圆滚滚的大眼睛充满感激地望着我,大嘴巴
美滋滋地咀嚼着,发出清脆的嘎嘎声。
“哽——,哽——,哽——,”
突然,爸爸带领着叔叔们,或是拎着赅人的大镐把,或是掐着粗硕的大麻
绳,或是操着寒光闪闪的大尖刀,凶神恶煞地将大黑猪围拢住,爸爸粗野地踢着
大黑猪:“走,快走,”
“快,”三叔用粗麻绳抽着大黑猪:“别磨蹭,快走!”
“哽——,哽——,哽——,”
大黑猪似乎预感到厄运即将来临,生命危在瞬息之间,它心有不甘,绝望之
下,冲我瞪着可怜巴巴的大眼睛:“哽——,哽——,哽——,”
从大黑猪那充满乞求的目光里,从大黑猪那一声紧似一声的哀鸣中,我突然
良心发现,我呼地站起身来,一把拽住三叔:“三叔,别打它了,别杀它了,它
太可怜了,”
“大侄,”三叔不耐烦地推开我:“大人的事,小孩子少凑热闹,一边玩
去!”
“不,”我坚持道:“我要跟大黑猪玩,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