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会让我瞠目地背诵出毛选第x页的内容来,简直让我叹为观止啊!
“你要好好地向许丽敏学习,把心思用在功课上,别尽扯没用的!”
都木老师这句话,久久地回荡在我的心田里,我努力在玩味、揣摩着:都木
老师一定知道了我的下流举动,你看,她已经不再像以往那样,亲切、和蔼地对
待我,似乎故意疏远我,冷落我。
怎么办?我苦恼到了极点,望着眼前的作业本,手中的钢笔,鬼使神差地写
出这样一段文字来:“敬爱的老师:我做了一件无法启齿的事情,不用我说,你
也会知道的,我都做了些什么,因为,从你的表情里、神态中,我已经猜测出,
你已经知道我的所作所为,老师,我,太卑鄙了,我,太下流了,老师,用尽汉
语里所有的语言,都无法准备地形容我的卑鄙和下流。老师,你,能原谅我吗?
老师,你可知道,我的心情,是何等的苦闷,老师,你可知道,我是那样的敬仰
你,那样的爱戴你!老师,我敬爱的老师,你能原谅我么!”
写完后,我哗地将其撕下,趁着下课的机会,悄悄地溜到都木老师的家门,
我徘徊来徘徊去,怎么也不敢将其塞进门缝里,上课的铃声再次响起,我只好怏
怏离去。
整个小学期间,我始终没有勇气,把这随手写就的短信,送给都木老师。
而我,永远都无法将心思投入到背诵毛选中去,我也不想在这方面,有所成
就。我仍然痴迷着都木老师的小便,但是,却再也没有机会与都木老师同床共
枕,无奈之下,只有望着都木老师的身影,苦苦地冥思。夜晚,抱着**的枕
头,把它幻想成为都木老师,一边思淫着,一边进入梦乡。
渐渐地,在长久的冥思和意淫之中,我的身体发生了奇妙的变化,我的身体
尤如盛夏中拔节的玉米杆,一夜之间,便不可思议地拔高许多,并且,仿佛每一
天都在拔高着,在身体疯狂地拔高的同时,我说话的声音也彻底地改变了,变得
又粗又沉。
更让我费解的是,我的**发生了质的变化,原本白嫩的包皮,数天没瞅,
几天没摸,突然变得黑沉起来,并且生出层层让我讨厌的皱褶,**头可笑地从
厚实的皱褶里探出红通通的脑袋瓜,只要手指头稍一触碰,便会产生一种强烈的
快感,如果再稍加揉搓,就会扑楞一下,直挺挺地抬起头来。
最让我难奈的是,每天早晨醒来,我的**都令我大吃一惊地高高耸立着,
又热又硬,同时,有一种无法排解的憋闷感。我溜进厕所,试图排出尿液,使坚
硬得行将断裂的**能够尽快地瘫软下来。可是,我的**是如此的坚挺,任凭
我如何努力,它就是不肯低头就范,万般无奈,我只好放任自流由它高高地向上
抬起,赤黄的尿液尤如消防水枪,哧哧哧地pēn_shè在对面的墙壁上,然后,又哗哗
哗地流淌进地漏里。
“啊——,”望着都木老师那丰满的身影,与我同样拔高了身体,本能的性
欲同样蠢蠢勃然而动的奶奶屄,淫邪地流着口水,手指头不停地比划着:“哈,
咱们老师的屁股可真肥啊,操起来一定特爽!”
“去你妈的!”我总是不肯容忍任何同学,当然,也包括奶奶屄在内,把我
敬爱的都木老师,作为意淫的对象,我冲着奶奶屄谩骂道:“操,想得美,咱们
老师你碰也休想碰得到!”
“操,”奶奶屄反唇相讥:“那你,碰到了?”
“我,”我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,心中则美滋滋地嘀咕道:哼,都木老师的
小便,早就让我给摸了。
“哥们,”奶奶屄溜到墙角处,掏出他的脏**:“你看,我的**又长
了!”
“操,”我也掏出**来,不服地说道:“你的那玩意,没有我的大。”
“我的大,我比你的大,你那是个啥破玩意,短粗胖!”
“哼,”我继续炫耀道:“操,奶奶屄的,你好好地看看,我的**,长毛
了!”
“嗨,”奶奶屄轻蔑地撇了撇嘴:“你那才几根毛啊,数都能数得过来,还
敢在我的面前臭显,你看,哥们这,多不多啊!”
“哦,”我仔细地瞅了瞅奶奶屄的胯间,顿时哑口无言!
……
(三十)
“爸爸,”当小学最后一个寒假即将来临之际,我无意之中,探听到爸爸要
到故乡附近的钢铁厂出公差,望着正在埋头整理行囊的爸爸,我喃喃地央求道:
“爸爸,领我去吧,我要回奶奶家,我想奶奶,我想老姑!”
“不行,”还没等爸爸做出可否的答复,妈妈在一旁抢白道:“不行,不
行,绝对不行,儿子,这个寒假,你在家给妈妈好好地复习功课,我准备明年开
学的时候,把你送到全市最好的实验中学去,你必须抓紧时间,把功课好好地学
一学,到了实验中学,那里可都是尖子生,一个比一个厉害,你可别给妈妈丢
脸,什么也不会,在后面晃动,给我打狼去啊!”
“妈妈,”我拽着妈妈的手臂乞求着:“让我去一次吧,就一次,以后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