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二十年再问吗？
楚毅明伸手按住程意明的头让他躺下来，没有说什么。
过二十年。
这世上能有可以维持二十年的感情吗？楚毅明不知道长情两个字是什么。
程意明看着楚毅明抬手捏了捏眉心，似乎是有些厌烦的样子，缩起身子噤了声。
楚毅明摸了摸他的头发，两人在沉默中慢慢睡着了。
第二天早晨，程意明从车上下来经过相隔的一条街，一个穿着考究的漂亮女人出现在他身边跟着程意明一直走。
程意明侧目打量了她一眼，直到他走进中华苑，那个女人才叫住他：“你是在这里工作的人？”
程意明点了点头：“请问你有什么事吗？”
女人摇了摇头：“没事，我住在这附近，起床之后太饿了，来觅食的。”
程意明露出微笑：“冬天我们店里也提供外卖的。”
女人啧了一声：“外卖哪有店里热气腾腾刚出锅